始作俑者还没法下地,听到祝慈出院的消息连苹果都没啃完就给她打电话。

        祝慈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除了肺部偶尔传来的阵痛,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不适。

        “姐,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我都还没去看你呢。”

        祝慈边走边观察小猫可能藏匿的地方,对机车男的热情问候没有很大反应:“不用,你先把腿养好吧,我没什么事。”

        机车男抬手挥退同伴给他递来的水果,说:“怎么会没事呢,我都吓死了,姐,要不你把地址给我,我到时候买点儿补品去你家?”

        “不用了,就这样。”祝慈挂断了电话,机车男嘴巴太碎了,吵得她头疼。

        祝慈步行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有太阳的时候还好,太阳渐渐落山时温度就降了下来,她只有一件毛衣御寒,还是有点勉强了。

        进屋打开灯,祝慈在房里寻了个遍也没看见猫的影子,她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沉默了很久,心脏好像突然空了一块。

        夜里,祝慈不出所料地发烧了,但这一次,她没打算去找退烧药。

        湿热的长发贴着脸颊,她呼吸时动静很大,像破风箱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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