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坊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只要把舞跳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有我。”
松似月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倒是宁愿被谭坊责备几句,心里恐怕还要好受些,谭坊这样轻声细语,又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松似月怀孕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谭坊捧着茶缸子,里面的茶水不多了,但他还是美滋滋喝了一口,“你好好练习,下个月有好几场演出,我先去别处转转。”
松似月点了点头,双手接过茶缸子:“老师,我给你加点水,”
谭坊没有拒绝。
他一脸欣慰看着松似月端着茶缸子走到饮水机旁,接了开水后又小心地把把手的方向递到眼前。
谭坊顿时惆怅起来,这么好的丫头,竟然没有做自己儿媳妇的缘分,真是气人。
谭坊走后,松似月又练了一会儿,舞团的舞者们便都来了。
女孩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总有说不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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