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前期不能剧烈运动,松似月谨遵医嘱,她扶着把杆勉强做了几个简单的拉伸动作就不敢再用力。
谭坊对别人要求严格,对自己更是
不管什么季节,只要不出差他都会比其他舞者多到一个小时,端着大茶缸子四处转悠。
两人自然而然在练功房对上。
松似月心中有愧,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谭坊却也不为难她,用食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脑门:“你主意怎么这么大?女皇的晚宴,多么荣耀的事情,说不参加就不参加?顾之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阵?把你迷成这样?”
松似月狠狠松了口气,看来谭坊还不知道顾之舟娶小老婆的事情。
谭坊看出了松似月的异样:“丫头,你怎么这个表情?谁欺负你了?”
“没有,”松似月连忙摇头,“老师对不起。”
“对不起的话少说,”谭坊摆了摆手,“不过,我年轻那会儿跟你一样,也最烦那些个应酬的宴会,觥筹交错尽是互相恭维的话,有用的一句没有,还不如我自己关起门来练一会儿舞,来得实在。”
松似月面色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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