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是我的错,”于是越发放柔了声音解释:“以前在家里也有早会,只不过是电话会议,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会议,必须要面谈,跟你也有关系,是关于……”
“我不听,我不听……”松似月捂住耳朵,用脚去踹顾之舟,纤白的足尖无意间扫过顾之舟的小腹。
衬衫本来就不长。
站着还能勉强能遮住臀部,她仰面躺着,顾之舟又是以这样半跪的姿势守在床沿,该看的不该看的都一览无遗。
薄薄的布料下轮廓清晰可见。
顾之舟瞬间回忆起那温暖潮湿的触感。
他喉结滑动,火苗从小腹一直烧到咽喉,呼吸一下就乱了。
松似月突然察觉到危险,她猛地坐起来,警惕地瞪向顾之舟:“你干什么?”
顾之舟拽着脚踝把人拉下去:“别紧张,我就是想看看你早上起来上药没有。”
松似月猛地想起昨晚顾之舟为她上药的情景,脸上一下红了。
顾之舟很自然地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药膏和棉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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