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咱们公司上梁正下梁也歪不了,董事长这么多年除了夫人你们见过他正眼瞧那个女人没?他最厌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次老黄的教训你们都忘记了?”
“我开玩笑,对不住……”那个人有点尴尬,赶紧道歉。
另一个打圆场:“我倒是想抱我们家那口子,但吨位摆放在那里,抱不起来,哈哈……”
顾之舟把松似月放在床沿上坐下,单膝跪地,拿起拖鞋要给她穿。
松似月脚心撑着顾之舟的膝盖,捂着脸小声呜咽:“要命,我活不下去了。”
顾之舟温柔地笑起来:“有没有外人没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松似月仰身躺回床上,“真的羞死了,都怪你,为什么要带他们上来?”
她语气软糯,又娇又嗲。
顾之舟只觉得心口像被小猫挠了一下似的,心都要酥化了:“公司有早会的习惯,你一个人在这里睡觉,我怕你醒来找不到我害怕。”
“我不管,我不管,都是你的错……以前在家里都没外人……”松似月捂着脸颊,小孩子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顾之舟爱死了这样的娇憨的松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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