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舟大手一下下抚着她的脊背,语气里带着赤果果的调笑:“撒谎。”

        松似月:“……”她没有接话。

        顾之舟却觉得怀里的人更烫了。

        “想什么呢?”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我问的是药,明明那么苦,为什么不承认?”

        两人这样的情态,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蜜里调油耳鬓厮磨。

        “老板……”进来禀报事情的左不言眼观鼻鼻观心,把装聋作哑发挥了一个淋漓尽致。

        松似月觉得自己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半晌,她才苦笑了一下:“之舟,先放我下来,处理正事要紧。”

        顾之舟终于松手,松似月忙整理好乱七八糟的衣服,坐回到沙发另外一侧。

        为了掩饰尴尬,她胡乱抓起桌上的水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才发现那水杯竟然是顾之舟的。

        反而是左不言,非常习以为常,带着一贯冷静的语气说:“老板,鱼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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