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辄止不够,轻揉慢碾不行。
松似月牙关轻轻颤抖,被过度打开的身体还有些不适,胸口却像是团着一团烈火,沿着血脉经络一路燃烧。
脑子应该是被烧坏了。
连拒绝的指令都没有发出来,胳膊已经条件反射圈住了顾之舟的脖子。
死就死吧!
松似月狼狈地想,以前又不是没有疯过,大不了挂消炎水好了。
就在她视死如归的时候。
顾之舟突然离开她的唇。
男人低低哑哑笑出了声:“怎么?又饿了?”
松似月:“没有。”
她又羞又囧,只好把烧红的脸尽可能埋在顾之舟脖颈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