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恂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的身体被贯穿了那么大一个伤口,要怎么坚持才能活下来。

        一想,他就心悸后怕。

        一个下午纪恂浑浑噩噩。

        晚上也没有心思重建精神领域了,纪恂早早躺在床上,但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总想起傅书行说没事的样子。

        这也没事,那也没事。

        纪恂想:对他来说,什么时候才算有事?!

        纪恂转念又恨恨的想:看吧,s级哨兵也不过如此,平时嚣张得意狗眼看人低自以为高人一等,到了战场上,还不是会受伤会受重创会命悬一线生死未卜。

        纪恂躺到半夜,思绪仍然活络根本没有睡意,心里烦得不行,干脆拿上外套去楼下跑步。

        跑了十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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