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母皱眉。

        纪父叹一声,掀开被子上床,说:“我从没有见过有精神力的蛋,还足球那么大。”这不就像是小孩随口编的。

        纪母却问:“那会不会是恂恂的精神体?”

        纪父说:“向导的精神体多数都是哺乳动物,从化形开始就是幼崽形态,卵生一般是爬虫和鸟类。你是说咱儿子的精神体是鸵鸟还行,你说他的精神体是鸵鸟蛋?你见过谁的精神体是蛋?”

        纪母的确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于是无话可说。

        纪父:“我估计是他昨晚精神力耗尽,今天才会看花眼。等过两天他自己的精神力养回来了,就没事。快睡吧。”

        纪恂一夜好梦。

        睁开眼,是卧室的吊顶,动动手,没有那种四肢像灌了铅的感觉,喉咙也不干渴,一转头,看到傅书行支着脸坐在桌边熟睡。

        纪恂看着傅书行睡着的样子,在心里想,我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公私分明的人。

        傅书行对自己不好,就报仇。

        傅书行如果对自己好,那就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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