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从门缝里往里面看。

        先前还没出息躲在傅书行怀里的儿子已经躺在床上呼呼睡,而傅书行坐在桌子旁,支着额头也睡了。

        看到这一幕,纪父放下了一点心。

        又悄悄的走回楼上。

        纪母看丈夫去了又很快回来,说:“看把你不放心的,小行还能对我们儿子做些什么?”

        纪父可是在圣所门口看到两小只矛过盾的,心情一言难尽,随口说:“我是怕咱儿子对书行做些什么。”

        纪母:“……”

        纪母说:“恂恂睡了?”

        “嗯,睡得挺的熟,不像吓着了。”以往吓着了老容易做噩梦。

        纪母放下手里在看的书,微微正色,问他:“你说,恂恂看到那个,会不会跟昨晚有关?”

        纪父反问妻子:“你是说咱儿子透支的精神力,是从那个莫须有的蛋身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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