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中年男人还算冷静,当他提起照片时,话音未落,桌上的茶具被砸了个干干净净。

        服务员冲进来,瞧见满地狼藉,又惊又惧,差点当场报警,被他拦住了。

        “后来呢?他怎么说,还有那个女孩……会出来作证吗?”

        “不知道。”

        当时,中年男人已经无力再思考,交谈也就此结束了。

        周遇低下头,没再说话。

        诉诸法律意味着那个女孩必须一遍遍回忆那些经历,她想要隐藏的一切,也会无所遁形。

        旁观者可以不痛不痒说上一句:勇敢点,要让坏人接受法律制裁!

        可是对亲历者而言,说出口的每句话、听者的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割在自己身上的刀子。

        哪儿那么容易,就能下定决心站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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