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波,”周遇脱口而出道,“怎么了?”

        夏日燥热的风拂过路旁的梧桐树,叶片“沙沙作响”,而他低沉有力的语调穿透那些杂音,击中周遇耳膜,“我们去报社,把人找出来。”

        “然后呢?把他打一顿?”

        “不好吗?”

        周遇失笑,因为谢臻的反应过于真挚。

        嘴角刚扬起来,她扭头看向身侧的人,“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四目相视,最后化作一阵轻笑,合着树叶晃动的“沙沙”声,悄然在周遇心头开了一个口子,将她郁结的那口气一点点抽出去。

        又往前走了一段,谢臻提到他这两天找了新工作。

        如果循环真的就此停止,时间顺延下去,他必须继续赚钱,尽早在经济上独立。

        至于上一份兼职,那是在开发区的装修公司,因为老板是认识的长辈,给的待遇很好,可那里离家太远了。

        更重要的是,对谢臻而言,那是个像噩梦一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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