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细致地描述了两人“结伙殴打”负责人的全过程,工程公司欠薪的事则含糊其辞,末尾,撰写报道的那位记者义正言辞地呼吁道,“即使被欠薪也要理性讨薪,不能像周某某、刘某一样缺乏法律意识,暴力讨薪,最终只会害人害己。”

        明明只看了一遍的话,周遇却记得清清楚楚,见到谢臻时,流利地复述出来。

        “你之前说,你不了解你爸,也不了解谢云,其实……我比你好不到哪儿去。”

        十年前的她,跟那些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旁观者、还有那些指责父亲是“暴力狂”的同学,又有多大区别呢?

        想知道真相其实不难,问一问父亲、再找到一份颠倒黑白的旧报纸,就能还原当时父亲经历过什么。

        只不过十八岁的她,没那么关心真相。

        她因为学校的流言蜚语愤怒、因为无法在同学面前辩解而憋屈,末了,索性将父亲当做出气筒。

        她的冷脸、沉默、饭桌上故意剩下他夹的菜,全被父亲看在眼里。

        后来,他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犯了天大的错。

        可是错的,分明不是他。

        “对了,那个记者叫什么?”谢臻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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