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贵感觉眼前闪过模糊的画面,白锳踮脚摘下了帝钟……
啪一声响。
他的脸火辣辣疼,眼前的画面也消失。
白锳愤怒又冷冷看着她,收回手:“清醒了没?我怎么可能去摘帝钟!”
是啊是啊,帝钟是要悬挂的,而且娘娘怎么去摘,这里没有梯子,再说,也不可能让娘娘做这么危险的事。
王德贵身子发抖。
出事了!
适才一定出事了。
王德贵下意识地看四周,有恐惧从心底泛上来,但偏偏不知道到底在恐惧什么。
白锳不再看王德贵,站起来,看着面前跪着的庄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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