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贵看着白锳苍白的脸色,紧张地问:“娘娘您还好吧?”
白锳喃喃:“我不好,但也还好。”
这是什么意思?王德贵看着白锳。
白锳看着他,冷笑:“你就没发现什么不对?”
不对?王德贵惶惶不安又更不解,什么不对?
“帝钟为什么在我怀里!”白锳喊道。
伴着这句话王德贵看过来,脸色陡然苍白,似乎才看到。
“啊,啊。”他说不出话来,“娘娘,你什么时候把它摘下来了?”
这就是帝钟,今晚被从原本的地方带过来,悬挂在屋内头顶上。
现在却到了白锳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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