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要带点什么东西。
带叶如歌的书吗?他又看不懂。
带她的化妆品吗?他也不涂口红。
他仿佛什么都想带,却什么都带不走。因为她走了,所以什么都带不走。
&像中箭的野兽一样痛苦的嘶吼。
那个时候,他很想身边有一个人能够懂得这种痛苦。有一个人能够理解,这种痛苦的程度绝对不亚于把人关在审讯室里,一刀一刀的切掉手指和器官。
但是没有人能懂,在他所处的这个丛林世界里,没有人能懂。
唯一能懂的那个人,也便是带给他这样痛苦的那个人。
于是他愤怒。那时候他觉得叶如歌是他的仇人。
她莫名其妙闯进他的人生,扯着他的裤腿求他睡,又哄着他教自己本事。之后她居然就这样走了,把他的世界搅得一团糟。
&:26号之前的这几天,可能会请假。不一定请,只是提前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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