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办法去住营区里的帐篷。因为帐篷里还放着很多当时给她存的药膏。
他也没有办法去住自己的山顶别墅,因为那里也有不少小鸽子的痕迹。
那张弓还被她刷得干干净净的,里面甚至还有一个专门给她做饭的阿姨。
他更没有办法回到那栋北式的建筑。无论是雕花,还是游廊,甚至一草一木一砖一墙,这栋房子从头到尾每一个细节每一粒灰尘上都清清楚楚的写着叶如歌三个字,铺天盖地。
&也曾回那栋房子里住过一段时间,真是超乎他想象中的人间酷刑。
他深感以前的自己真是浅薄,竟然不懂得即使是一栋豪华洁净的房子也能给人带来莫大的痛苦。如果早知道,他审讯犯人的时候便也不用搞得那么血腥了。
他一个人住在那栋房子里,外面淅淅沥沥在下雨,那雨声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他打开橙黄色的灯,于是便想起当年在西伯利亚,和她一起围坐在火堆前的场景。
想起夜色中她那一双粼粼的眼睛,仿佛又觉得她在哭。想伸手去给她擦眼泪,而这床依然空的可怕。
仿佛无处可逃一样,这思念紧追着他不放。
&不信这个邪,他想逃。虽然他的人生准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死,从来没有逃这条说法。但是现在,他真的想逃。
于是他另买了住处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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