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真的会以为……我只是我爸的延伸。」
季玗用黑sE签字笔把桌上血红sE的字,描摹盖掉。
「这跟你爸有什麽关系?」程熙陪着他开始填补课桌上那些坑坑洼洼。
「我总觉得,我像他手里的刀,这种感觉好像是从某一场新闻後产生的。」
她盯着他瞧,没有答腔,只是很缓慢地,伸手抓住他的衣袂。
他们挨得很近,像是对於和好这厢事的一种默许,又像是在问少年:「我能不能,也心疼心疼你呢?」
季玗垂眸望着她纤细白净的手指,「你会不会觉得,我其实也很病?」
「我从来不觉得。」少nV抚m0着他的伤疤,「虽然在大众眼里,你不是乾净的,当然,我也不是。」
「可是,这不代表我们是肮脏的。」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程熙柔着嗓,「真正肮脏的是那些不成熟的灵魂。」
他想回些什麽,想到了童年时的某些事情,但终究没将话语吐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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