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三刀,没划深,只留下三道血痕。」
「接着,我发呆了很久,在同样的伤口上,划了无数次。」
「我把手腕泡在水里,想模仿那些自杀的人们,但是我妈的声音打断了我。」
「我妈敲门喊我吃饭了。我当时惊慌的好像自己做错事情,急匆匆的套了件深sE长袖上衣就出去吃饭。
「那顿晚餐,只有汤是妈妈做得,所以我笑着说,这汤好喝。」
她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笑了一下:「是不是很荒谬?」
他摇头,「不荒谬,我懂你,因为我也试过。」
季玗把左手袖子卷起,一道一道的疤,有些淡了,有些疤痕粗得像蜿蜒的蛇。
「我不是想Si。」他低头,闷闷地说,「只是一直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的真实感。」
「我需要看见血,感受到痛,才能清楚的知道,我还是我,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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