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的虽然有点结巴，死板，但勉强可以通过。
是认真看了书的。
严苛的老师稍稍颔首，大发恩慈的抬手让他坐下，随即目光再移，落回了中间的位置，左右轮回了两圈后，好巧不巧的就点了正中央规矩坐着的曹爽。
“这位同学，你觉得如果借由刚才那位同学的解释，你认为以后这门学科可以往哪个方向持续发展呢？”
“回答老师，我觉得可以往生活方向发展。”曹爽迎声起立，下意识的推了推自己的大黑框眼眶，一副三好学生认真专研的标榜模样。
他严谨说道：“因为我觉得受到数学思想、精神和方法、数学与人文的交叉的影响，数学即是生活，最简单的生活也离不开算术，而一切高科技则离不开微积分、线性代数和概率统计等。数学本身已然成为大众生活的一种态度和方式，数学能告诉我们多样性的背后存在统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数学的精神就是追求极立山远选择最简单的……”
曹爽回答的规规矩矩，谦卑有礼，说话的速度有条不紊，逻辑严密，纷纷引来旁边一片的羡慕眼神。
很显然，这个就更不是了。老师的神色和缓了些，声音也温和几分：“嗯，说的不错，坐下吧。”
曹爽对老师露齿笑出两颗雪白小虎牙，欢欣鼓舞的坐了下去，表现的就像是认真学习后得到了长辈夸赞的乖巧又天真的好孩子。
而他坐下的第一件事，就是盯住了老师随意靠着讲台后的黑色长裤下无意露出的一截脚踝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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