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绝幽幽转过头看向他,如果不是在青楼内学的审时度势告诉他,现在就算说出真相也无用,他到真想真的给这假惺惺的男人来一刀了。

        尤绝的眼神过于平淡幽冷,黎清不自在一瞬,又拉住即将再次情绪爆发的余渝州。

        他早已不会是过去的太子,现在他自己仅剩的优势也被他牢牢记着。

        今日一记,一是试探余渝州的态度,而是将尤绝囚禁。

        从一的试探,他也已经知晓二的可行性。当即轻咳一声对着余渝州道:“皇上曾说我有恩与你,我现在更好有一事不明,不知皇上可否将此人交由我处置。”

        余渝州心中古怪一瞬,但在看到黎清清淡的神情后那股古怪又烟消云散,只得劝慰道:“他若再伤了你……”

        “皇上不必担心,此次是我不察,不会再有第二次,况且……也可用锁链锁着。”

        黎清的神情淡漠,不会有人对他话中的意思多想,但锁链与尤绝放到一块,本就有些呷亵的感觉。

        余渝州的眉头跳了跳,心中升起一丝奇怪,又压了下去。

        ……

        “你……这个……混蛋!”尤绝眼角泛红,浑身赤裸,双手被分开束于头顶,乌发凌乱,脸上伤害已经青紫,雪白的大腿上绑着红绸又与曲起的脚腕交缠,而红绸的另一端则绑在两边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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