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羞耻的姿势让他户门大开,秀气的肉棒颤颤巍巍的可怜垂着。

        黎清衣着整齐,跪坐在尤绝打开的双腿中间,双手在他两边曲起的腿膝上轻轻揉捏,或许因为气质清冷,做这些事的时候也如贵公子碾磨般细致。

        然而对尤绝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没人喜欢被自己厌恶仇视的人把玩身体。

        “你滚开。”尤绝挣了挣手腕,红绸在上面勒出一道道红痕,却没有办法挣开。

        “真是倔强的嘴。”月白长袍的男人轻笑一声,食指和中指合并,毫不留情向着尤绝的双腿间按去。

        两根修长的手指很快抵在娇艳的皱褶处,在哪里摸到一股黏膜般的湿润,黎清“呵”笑一声,对尤绝的反应又爱又怜,手指却是发狠般插弄起来。

        “啊!不要!你滚开!”尤绝的脸上一片潮红,身体越是挣扎束缚的越是狠,雪白的身体上泛起一阵情欲的粉,纤弱的腰肢提起,忍不住在空中扭动着屁股向后躲避。

        穴洞里的媚肉也因为抗拒将两根修长的手指夹得死紧,绞的黎清完全插不动。

        “该怎么夸你,真会吸。”黎清的眉头微挑,指尖在紧致到的穴洞肉壁里找到一个柔软凸起的点,用力按下去。

        “啊啊!”尤绝咬着的唇因为刺激骤然张开,破裂的伤口处有血珠顺着下颌骨滑到锁骨,红与白交织,美得惊心动魄。

        空气中弥散起一个香味,黎清讶异地舔了舔射到脸上的精液,花香在口腔中充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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