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严青他抱紧殷煌,似乎有点担心。
「不要多管闲事。」殷煌可不想摊上这麻烦事情,眼前这一幕真够恶心的,摀住严青的眼睛,带他回去吃饭。
温鸿雨眼中,这简直迷信的不可思议,他们明明应该去医院的,怎麽会跑到这来求助严桑远,严桑远他看着温鸿雨的表情,示意他不要说话。
「师父、师父,拜托你,我们就只有这个儿子…」男人悲伤的磕头求着。
「养不教,父之过。」
「师父,求你了,我儿子本性不坏,他只是压力太大。」
「压力大就可以对无辜生灵下手吗?」严桑远的语气很冷,显然眼前这名发癫的年轻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此处,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他非常的不愿意去解除这人的痛苦。
最终是温鸿雨看不下去,都是为人父母,他也清楚这种加诸於自己孩儿身上的痛苦,对父母而言是多大的痛楚,於是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们应该送他去医院。」
「去医院没有用,你是师父的朋友吗?拜托你,求求师父救救我儿。」男子的母亲像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的抱住温鸿雨的腿。「拜托,我给你跪、给你磕头。」
然後妇人的脑袋不断地磕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抬起来时已经见了红。
温鸿雨他似乎没办法地看着严桑远,後者一脸谁让你不听话的表情,叹了口气,然後又去拿了三支清香点着以後开始朝着已经吐到没有东西能吐,只能躺在自己秽物中抽搐的男人比划:「散吧,最後一次了,把他脖子上的东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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