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鸿雨对上严桑远,还是下意识的会低头回避对方的目光,实际上他紧张得要命,下意识的想要伸手装汤冷静一下,可是拿过汤勺不到一会儿就被严桑远握住手。

        「你吃辣会过敏的。」他拿到了辣汤的勺子,碗里装的也是红汤,一下子明白对方意思,温鸿雨这才放下那被染红的小碗,严桑远他又去拿了一只乾净的碗来。「那就这样吧,阿青你明天跟…你老公去领证,宴客我们等你毕业後再说。」

        「好。」小俩口听见开心得很,反正他俩本来就是夫妻,在阳间再领一次证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可还是挺开心的。

        温鸿雨看自己儿子的笑容似乎有些怔愣,他哪里看过温霖生这样笑过,即便有也是嘲讽的冷笑。

        想到自己儿子应该真的碰上真爱,温鸿雨觉得有些欣慰,至少他也不想让儿子再走一遍自己的老路,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对他母亲,他是真的亏欠。

        只是饭吃到一半,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喊声,严桑远让众人继续吃,然後自己一人到前头去看状况,温鸿雨放心不下,於是也跟着起身,严青更是咬着筷子一脸好奇的模样。

        到了宫庙大殿,有个男人被送进来,浑身不断的抽搐,甚至还口吐白沫,双眼翻白不断的发着颠,温鸿雨正困惑着怎麽不送医院送到这来,就听见旁边的妇人说:「师父,他从昨天就是这样,好像被脏东西附身了,你赶紧救救他。」

        「不要急,这是他自己做的事情,让他自己受着。」严桑远他不太高兴地看着那发癫的年轻人,似乎一点都不同情对方。「我已经跟你说过,让你不要虐猫了,上次人家就已经说你再犯谁也救不了你。」

        「师父、师父,请你救救他,我也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他就是管不住手。」妇人哭的伤心,旁边的人也跟着跪下求严桑远,可是严桑远似乎完全不为所动。「这次我保证是最後一次了,我回去会好好说说他。」

        「你们身为父母不劝诫他就算了,还替他抓猫,猫有九条命,杀猫要累九世,难道你们不知道吗?」严桑远他嘴巴上是这样说,可是手中却在飞快的准备朱砂笔墨。「我这次也不能作主,你看人家要不要跟你谈。」

        说完,他迅速地写了一张符咒,然後贴到那名发癫的年轻人额头上,年轻人哇的一声开始猛吐,吐了满地版的秽物,所幸严桑远他往後退的快,不然那些秽物都要波及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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