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神情变了变,视线在尔安的脖颈上停下才迟疑的道:“少爷今天怎么想着带……项链?”

        尔安脖子上的东西与其说是项链,更像是项圈,黑色的项链紧紧贴附在白皙的脖颈上,很是显眼和勾引人的恶意欲念,有一寸宽,上面还带着一个小铃铛。

        尔安的手指顿了顿,脸色苍白的难看一瞬,精致的眉眼间带着病态的脆弱和阴戾。

        “不要多管。”

        “是。”老管家也是被吓了一跳,没再说话。

        项目是下午要谈,尔安将房间内的东西都处理掉之后叫来的家庭医生。

        苍白的躺在客房内崭新的床单上,尔安的手无意识的握紧身下的枕头,努力忽略身后的异物感。

        房间内只有他和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男人长相俊秀唇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和尔安即使雇主关系也是朋友。这种时候也只有找他才最让尔安放心。

        宽松的衬衫撩到腰间,裤子褪到膝盖处,内裤也是褪到膝盖处,修长的两条腿分开在床两边,挺翘的臀部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有些潮湿的股缝,和艳红的媚肉,被操久了的穴口微微凸起颤动着,现在还是敏感至极。

        “你这是?”叶铭看清之后就是呼吸一顿,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身下都有些顿疼的鼓胀起来。无意识的用白衣大褂遮了遮,叶铭俯下身仔细观察起尔安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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