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是收效胜微,还将自己弄得媚叫连连里面瘙痒的不行。
“呼……哈啊……”洗完后面,尔安开始洗前面,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的肉棒上被带了一个金属项圈,只有一厘米宽被戴在最根处,金属的光泽衬这秀气的肉棒很是好看,但是尔安的脸却是瞬间难看起来,一把将洗浴间内的瓶瓶罐罐扫开才缓缓蹲下身哭泣起来。
青年的哭声细细弱弱,听起来可怜不及,但是躺在床上的温汋却是险些射了出去,这样的哭声硬的他听不下来,想要再插进那极致炙热的穴口内,狠狠的贯穿他。
“尔安…啊~尔安!”狠狠撸了几下,运动了一夜还是精力充沛的肉棒喷射处浓白色的浊液,温汋可惜的舔了一下唇,这应该射进青年体内的,都是属于他的。
真是太美了,尔安,真是太美了,真是时时刻刻都想要他啊!
仰着头叹息般的粗喘出一口气,温汋的手只能在虚空中描摹一下青年哭泣后红媚的眼角和缓缓下移挺翘的臀部,被他带上夹子的乳头,还有给他带上的金属圈,真想拉过来让人坐在身上狠狠干他。
暗处有一个人怎么意淫他尔安并不知道,只是脸色惨白的穿上一套还算休息的衣服,显得腰肢更加纤弱的些,带着病态的美感。
艰难不带痛色的走下楼梯,尔安的喘息却是有些乱了得,眼角泛红,不再是昨日的嚣张跋扈而是个脆弱的瓷娃娃,看的人更想凌虐。
“少爷你不舒服吗?”已经年到半百的老管家关切的问道,却是不知道他的声音差点让尔安惊恐的张开腿。或许是那种年纪相同的人都有一种嗓音相似的岁月之感,尔安听了一晚上的命令声音差点形成反射行动。
轻呼出一口气,尔安抬了抬轻颤的睫毛,才哑着声音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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