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来一定会成为知名乐手,写很多很多歌赚很多很多钱,再把所有收入献给关纾月,支持她走向她该登上的高度。

        所以关承霖放弃了那个幼稚想法,转身前往排练厅,为讨好他在音乐界最大的人脉潜心创作。由于他编曲时太过卖力,之前劈开的那个刀口也让琴弦浸满了鲜红。

        好在宁迩听过样曲后对他小有夸赞,不枉他边推弦边流血。渗进伤口的不是痛觉,是他托举关纾月人生的决心啊。

        可偏偏关纾月这个坏nV人一点也不领情。

        算了,她这个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小姑姑从小就是个迟钝的家伙,就连意识到自己被奴隶主奴役都用了好几年时间。

        所以关纾月迟早有一天会看到他的用心良苦,没关系的,关承霖可以等。

        上药环节结束后,关承霖调整了心态也端正了态度,拧开房间门锁不再回避。他直直走向走廊尽头,跨越昨晚最后伫立的那块地板,进到了关纾月的卧室里。

        卧室没有开窗,屋内满是令人生厌的腥Sh海藻味。他瞥了一眼垃圾桶内堆叠的纸团,而后又装作什么也没看到,果断掀开她的被子m0找起了那条长长的链牙。

        拉扯抖动间,那套床品上的气味愈散愈烈,关承霖收被单的手法却不见一丝暴躁。

        他几乎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素质与教养,才能气定神闲地搜刮走心Ai之人和她老公缠绵过的床单、有条不紊地为她替换上更为舒适的,再心平气和地往空气里喷满他新买的果味香水。

        就算不要脸的安柊今晚还赖在这里不走也没关系,只要关纾月闻着不输那包糖的苹果清香入眠就行。

        关承霖抱着那床脏被子下楼后没有立刻钻进卫生间将其塞进洗衣机,因为讨人厌的安柊霸占了那里。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不顾家中那个陌生路人的存在,直往客厅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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