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那人是谁他都无所谓。

        重点是好不容易拼凑回去的一块心脏碎片又被关纾月松的那口气吹落了,关承霖这下是真的想吐。

        还不如去跳河呢。

        关承霖开始后悔昨晚把自己哄得很好。

        闹了一夜失踪,没等到她的电话和关心也罢,就连虚惊一场的程度都不及刚才。

        他翻了个白眼,留下一句“与我无关”便上了楼。

        反正关纾月这个没心的nV人现在最关心的是她老公有没有出轨,根本就不打算继续审问他昨晚的去向,更没发现他手指上的纱布越裹越厚。

        回到房间后,关承霖放下琴包将门反锁,随即扒开手上那层略显简陋的粗纱布,心如止水地往绷开的伤口上涂抹药水。

        昨晚站在桥上吹了很久的风,要不是宁迩忽然打电话来问他想不想在老母亲的演出舞台当客座吉他手,他可能真就伤心落水了。

        宁迩画的大饼又香又好吃,于是关承霖也在对工作的畅想中恢复了一点理智。他要是因为这点打击闹自杀,那才是真正的完蛋。

        首先家门口这条河不深,将近两米的他掉下去也淹不Si。其次Si了等于放弃未来,那岂不是正中安柊下怀?

        他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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