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到了那个摄像头。

        “我更喜欢以前的你,至少像个男人。”

        她冷笑一声,决绝地转身,不再理会他。

        簌簌声再次响起,他们走到了宅子的顶层。

        站在那扇雕刻人脸大小的玫瑰的红木门前,他们停下,都不愿意先迈一步。

        “我从小就觉得门上的花像尖叫的人脸,都是痛苦。”她开口感叹,解开了身上的首饰,将几十万拍卖下来的项链手链随手丢到了地上,蒙上了尘埃,也裸露出身上的伤痕。

        “看来我的直觉不错。”她摘掉了手套,揉了下手腕上青紫的痕迹。

        “帮我脱鞋吧。”她又拉起了鱼尾裙的裙摆,露出了纤细的脚踝。

        “教授他——”塞巴斯蒂安要拒绝,但她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爹地让你做我的丈夫,我的老师,以及——”她顿了顿,轻蔑一笑,“我随叫随到的小、佣、人。”

        “他不在这里,那你就是属于我的,你要听我的话。”她迈出了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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