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脱、鞋。”

        她生气了。

        塞巴斯蒂安第一次听她这么对自己说话。

        诧异之余,他身体比他脑子懂得更快,依言蹲下身,帮她解开了脚踝上复杂的鞋扣,小心把鞋脱去,放到一边。

        如过去的十多年,他为她做过无数次那样。

        “谢谢。”她客套的说道,但她不让塞巴斯蒂安站起来,白嫩的小脚踩在塞巴斯蒂安宽广的肩膀上,她将身上的重量压在了他身上,高叉的裙摆将她裙下的私密毫不保留的展现给塞巴斯蒂安。

        她对塞巴斯蒂安嚣张地挑挑眉,丢掉了她多年被上等人教育打磨的端庄。

        “你是个淑女,淑女的秘密,永远都保持在她的裙子里。”

        塞巴斯蒂安将裙摆拉上,遮住了让很多男人魂牵梦绕的风光。

        他始终目不斜视的望着她的脸,像个尽职的仆人,对裙下那片风光视若无睹,连呼吸都没有多一拍。

        “爹地把你训的真好呢,”她刮了下塞巴斯蒂安的鼻子,又顺着点了下他的唇,“好好做他的狗吧,萨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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