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愤怒地、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想要用更强烈的快感,堵住萧然的嘴。

        然而,萧然却喊得更大声了。

        “爸爸!啊……就是那里……再重点……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骚穴操烂……”

        门外,萧峰像一尊石雕,一动不动地站着。

        房间里传出的每一声肉体撞击的声音,每一次淫荡的呻吟,和他儿子口中,一遍遍喊出的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称谓,都像一把把烧红的、带着倒刺的锥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脏上,来回搅动。

        他作为“父亲”的那个身份,那个维持了他几十年尊严和理智的身份,正在这地狱般的折磨中,被一点一点地、残忍地砸得粉碎。

        房间里的性事还在继续。

        赵天将萧然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最原始的体位,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深深地撞进他紧致的穴心。

        精液一次又一次地、不带任何节制地内射进去,滚烫的液体灌满了他的整个肠道,又因为容纳不下,而从那个被肏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口,混合着肠液和淫水,汩汩地流淌出来,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单方面的、充满了屈辱的性事,终于在赵天一声满足的低吼中,画上了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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