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痛感,让萧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手指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

        赵天的肉棒太大了,对于他这个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身体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酷刑。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从中间劈开一样。

        然而,当那巨大的龟头冲破了最后的阻碍,深深地嵌入他身体最深处的软肉时,极致的痛楚,却又在瞬间,转化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快感。

        赵天掐着他纤细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的子宫都捅穿。肉棒与穴肉撞击,发出“啪啪啪”的、淫靡至极的水声。

        萧然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

        在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身影,一个念头。

        “爸爸……”

        他不受控制地,带着哭腔,一遍又一遍地,哭喊着那个称谓。

        “爸爸……好深……好大……你的鸡巴……要操死我了……”

        他身上的赵天,听到这个称谓,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征服感和快感,都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像一个可笑的、被人利用的替代品,一个自慰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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