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有机会带你去。”傅承焰说,“到时候,你也去我家吃饭。”

        “谢谢哥哥。”江宁说,“不过我可能不会去的。”

        傅承焰心脏骤停了一瞬。

        听到江宁说不会去燕城,不会去他家,那种心痛的感觉比刚刚还强烈数倍。而且心痛中还夹杂着巨大的失落感,好像整颗心都空了一般。

        “为什么?”傅承焰问,他的呼吸不自觉沉了些。

        江宁朝他扬起笑脸,“因为我的家在这里呀。”

        那天中午,傅承焰吃了一碗小江宁亲手煮的青菜鸡蛋面,仿佛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当天晚上,傅承焰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傅承焰和江宁都已成年,只是江宁已经不叫江宁,而是叫江一眠。

        一开始,傅承焰见到江一眠的时候,是他二十八岁,江一眠二十岁的那年。江一眠一身纯白浴袍坐在他床前,胸口处能看见狰狞的伤疤。

        接着就是他多年后得知江一眠就是江宁的时候,他冲到机场接江一眠却没接到人,最后在寒冷的雨夜里见到匍匐在地,下身血肉模糊的江一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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