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爸爸在城里上班,很久才回来一次。”江宁小手伸进洗菜池,继续洗菜。

        “你妈妈呢?”傅承焰问。

        江宁洗菜的手顿了一瞬,又很快恢复洗菜的动作,“我没有妈妈。”他答得稀松平常,好似在回答今天天气怎么样。

        傅承焰却莫名心中抽痛,他不知道自己是心疼江宁没有母亲,还是在心疼一些别的东西。

        总之,他在听到那句话时,心里又痛又难受。

        他没再继续问江宁的妈妈在哪儿,也没有继续说话。

        江宁自然不知道他此刻的感受,只是一边把洗好的青菜往沥水篮里捞,一边问,“哥哥你从哪儿来的?”

        “燕城。”傅承焰毫无防备脱口而出。

        不论是出于对一个四岁小孩儿的理性判断,还是出于别的仿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都让不信任任何人的他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个小孩儿面前。

        而且只要他问,他还可以说更多。

        “燕城是哪里?远吗?”江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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