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珍发热之下,头脑有些昏昏沉沉,在徐温云主仆的搀扶下,轻坐在官帽椅上。

        她悲伤难以自抑,哭得抽抽嗒嗒,有些停不下来,哽咽道。

        “我是认真的。绍弟还有功名可以傍身,而我又有什么可以倚仗的呢?就算病养好了又如何,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负累。

        无论是以前的郑家,还是今后的皇上,都可以用我拿捏姐姐,难道就因姐姐心善,就活该这么被拿捏着,憋屈过完下半辈子么?”

        徐温云闻言,心头涌上些酸涩,嘴上却道,“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

        “我怎么就憋屈了?

        莫说以往郑家从未短过我吃穿,就说现在,现在皇上留有旧情,待我委实不错。你瞧这精雕玉砌的豪宅住着,院中仆婢随我驱使,出入自由……旁人梦寐以求,都过不上我这样的好日子呢。”

        可没名没份的,又岂能称得上是好日子?徐温珍不听姐姐糊弄,只觉悲从中来。

        “……珍儿只为姐姐觉得委屈。

        姐姐可知,那郑明存对外是如何说的么?”

        提起这个,阿燕倒也上外头打探了通,回来说给徐温云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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