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云望见姐姐的瞬间,就惶惶然流下两道清泪来。

        “阿姐信上所言,是真的么?”

        徐温珍本就还发着热,淡白着的小脸,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气愤,微微涨红,孱弱瘦薄地迎着秋风而来,让人望之心怜。

        徐温云便知事情捅出后,会引起弟妹担心,所以早些时候就将事情来龙去脉,全都写在信上告知了二人。

        此时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心疼得迎上前去,关切探了探她面颊,“……你这发热还严重着呢,怎得还来了?”

        “就该让这热症烧死我。

        我很不该活着的,若早知姐姐会为了我,在郑家遭受了如此大的屈辱,当初我就该病死在衡州。”

        徐温珍哭得更严重了,硕大的眼泪颗颗砸落在地。得知真相的瞬间,她才后知后觉回过味来,为何当初住在容国公府时,就觉他们夫妇面和心不和。

        她委实自责至极,若非因为她这娘胎中带着的弱症,姐姐便不会忍辱偷生这么多年。

        “……我不就是个拖油瓶么?姐姐此生,便就是被我拖累了的。”

        徐温云听不得这些,面色瞬间黑沉下来,端出长姐之姿道,“不准混说。你若再这么想,我今后就真当没有你这个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