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云亲自将人送到后院,回来就望见辰哥儿一脸闷闷不乐,正耷拉着脑袋,在踢地上的小石子。
徐温云蹲下身,轻揉孩子后脑勺,
“怎么了,谁让辰哥儿不开心了?”
一墙相隔而已,隔壁郑家发生的事,到底没能瞒住辰哥儿。孩子心思纯净,听说了之后很难过,现面对最亲近的母亲,终于小嘴一瘪,啪嗒啪嗒流下了小金豆子。
“祖父祖母昨日才好好的。
今儿怎得就去世了?”
徐温云没法与孩子解释,只得将孩子抱在怀中,轻抚背部已示安慰,“六叔母方才说了,是突发暴疾,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辰哥儿莫要太过伤心。”
可怎能不伤心呢。
孩子虽然还小,却不代表完全不明事理。这短短一天之内,父母和离,搬家另住,父亲调任离京,祖父祖母身亡……单单拎出一件来,都是一个幼童难以迈过去的坎儿。
辰哥儿哭得更凶,小身板在徐温云怀中一抽一抽,哽咽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毅哥儿穿着身白衣,说这叫披麻戴孝,可分明我也是祖父的孙儿,为何我就不用穿白衣,不用披麻戴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