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云一副受教了的神情,免不得依旧要同她冤家般呛声几句,笑道,“太后今后为不为难还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变聪明了许多……”

        谁知此时何宁倒并未如以往般同她调笑,而是长长叹了口气,带了些凄楚正色道。

        “遭了这么多事儿,我若还没有些长进,那也算是活到狗肚子里头去了。

        你需得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才是。现太后离京礼佛,需半个月后才能回来,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在这半个月内,想尽一切办法笼络住皇上的心,只要他想保你,想必旁人也不会对你为难太过。”

        这般千叮咛万嘱咐,倒真让徐温云心生出些感动。

        她在京中倒也有娘家人,可她比弟妹们年长几岁,从来都不能,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流露出半分软弱,现下倒好,有人打心底里开始操心起她的事情来。

        徐温云难得收起顽笑神情,垂下乌羽般纤长的眼睫,正色道,“好,我都知道了。”

        何宁眼见她应了,这才放下心来,

        “趁现在还离得近,今后多带辰哥儿过来玩几趟,保不齐今后我们家毅哥儿,还能沾沾辰哥儿这个皇子的光呢。

        罢了,家中布置灵堂,主持丧仪……总需要人在旁看着打理,我这就回去了。”

        说罢这番话,何宁母子二人,就跨过后院相连的小门,穿过条羊肠仄巷,回容国公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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