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之前不是你说,三哥他那方面有障碍来着,他既生不了,那三嫂腹中那胎又是怎么得来的?不就只能是在路上和别人生的么?”

        郑明华深深叹了口气。

        他实在有些忍受不了何宁听风就是雨,由些细枝末节,就脑补出惊天阴谋的阴暗心性。

        “……三哥那事儿,也只是我少年时偶然察觉出些异样罢了,且就算如此,这么多年来,莫非他就不看医问诊的么?痊愈了也是有的。

        且此事是个忌讳,其他人都不知情,你若再如此嘴上没个遮拦,今后若出了什么事儿,可莫说我不护着你。”

        何宁缩了缩脖子,心中生出些许后怕,可嘴上仍道,

        “可你方才也在一旁听着,莫非就没抿出来不对劲来么?整整月余呢,那帷帽就跟焊死在她头上似的,就没摘下来过……”

        面对她如此喋喋不休,郑明华实在有些忍无可忍,音量略略提高道,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三嫂与她那婢女,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没有卫兵看护,千里迢迢从衡州一路到了京城,还要忙着同别的男人珠胎暗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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