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名字,沈宗良自顾自喝了杯酒,“他也可怜。”
不知谁说了一句:“可以了,至少到死都风风光光的,你让他活到现在,跟魏晋丰似的,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在外头,他更难受。”
周覆去给他添酒,“那也是个命不济的混小子,本来......”
“得了,到棠因面前不许提。”沈宗良特别关照了一句,“你知道她闹了多久?我又劝了多少话才肯嫁到祝家。”
一开始,棠因不管不顾地要出国,半夜翻了大院的红墙,被警卫拦下来以后,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天茶不茶,饭不饭的,谁都说不动她。
他大哥大嫂实在没办法了,把沈宗良请了过去,他打开房门看到棠因的第一眼,几乎不认识了她,头发乱蓬蓬的,颧骨周围的皮肤陷了下去,双眼无神。
沈宗良几乎不能想象,他乖了二十多年的小侄女,怎么那么能折腾?后来他明白了,也不单单是为了个魏晋丰,她要这些年委曲求全都发泄出来,一直以来,她都被迫活得都太过条条框框。
他因而想到钟且惠。
想到同样听话懂事的,总是在照顾他人感受的,他的小惠。
也不知道毕业以后到了香港,她挨过了成长的阵痛期没有?
这六年,担心她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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