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良放下了筷子,张开双腿,双手撑在膝盖上,仰头看了看天边。
他嘲弄地哂笑了下,“你说呢,那还能不见到吗?”
“她反应怎么样?”
小惠的反应倒是没多大波动的,毕竟历练了几年,人长大了,性情也柔和沉静远胜从前,穿着简约修身的西装套裙,站在桌边和部门里的人说话,灯光照亮她明丽的眉眼,像一朵高高开在枝头的白玉兰。
他想起他们隔着电梯门对视的那一眼。
她眼尾泛着不知名的红晕,嘴微微撅着,像有一腔的心事难言。
于是,沈宗良在紧紧束缚着她的礼乐教化里,看见了她攒下的不甘、委屈和幽怨。
她在怨什么?怨自己当年选来选去,做了最错的一个决定?是这样吗?
那现在他来了,为什么不到他面前来说呢?
沈宗良拿起酒杯摇头,“你说能怎么样,她都已经不敢看我了,比从前怕得还厉害。”
周覆笑:“那还不是你太吓人了,小辈们有几个不怕你的,就说死了的徐懋朝,霸王似的人物,你一来立马老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