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惠在心里笑骂,她说:“才没有,我要睡觉了。”
他疑问的口气,“你不是已经睡了一会儿了?”
“才、才没有呢,刚才是酝酿。”
“是怕我说你睡前不检查门窗吧?”
且惠被拆穿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我现在关也一样。”
“嘭”的一声,她把窗子放了下来,奋力拉上窗帘。
沈宗良站在深夜的风里,敲下一截烟灰,无奈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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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课的日子总是过得格外快。
且惠没觉得自己做了多少事,假期就已经结束了。
头天夜里看书看得太晚,晚到她沾上枕头就昏过去,连闹钟都忘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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