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冷水澡,没把他身上的邪火压下去,反而烧起来了。
沈宗良冲了很久,洗到腿肚子都隐隐抽筋才停下。
但那股挥之不去的欲念还是深深地束缚着他。
他索性下来抽烟,吹会儿风兴许能好点。
沈宗良不愿打扰她,只想看看她睡了没有,是不是又在刻苦。
他过来人的经验,才刚上大三而已,没多大必要紧绷成这样。
但一走下来,就看见她的卧室里掐了灯。
且惠就这么趴在床沿睡了,看起来累得不轻。
那样子稚嫩得让人太不放心。
沈宗良走近了两步,说:“我顺便检查一下,看你是不是手痒了。”
没救了的直男!他居然还要提这个事情,真不解一点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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