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惹他不高兴,且惠哪里还敢有半个不字,她索性把糖葫芦也给了他。
她小声说:“辛苦你,我很快就好。”
很意外,沈宗良的脸色竟柔和下来,他说:“没事。”
且惠边走边把头发缠起来,扯了扯身上的一字肩短t,“各位奶奶,我给大家跳一遍,水平也不是很高,勉强看一看,多见谅吧。”
她声音轻柔,俏皮话也说得好听,逗得长辈们都笑了。
音乐响起来,且惠踩着节拍优美摇动手臂,轻盈,灵动,纤软的腰肢如风中的垂柳。
她踩着小碎步,高抬着手往前那一下,冷不丁打在杏树垂下的枝条上,扑簌簌落了一阵花雨。
且惠专注着跳舞没在意,倒是远观的沈宗良心颤了一下,仿佛被花淋到的人是他。
他想到她刚才低眉顺目说辛苦你的样子,怯生生的。
沈宗良破天荒地反思起来,他的语气是否太凶了一点?
她回不回家,在这里住多久,几时候搬走,都是她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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