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了旁人或许还好些,偏偏沈宗良是个最会听信听音的,她还惹不起。
二人正僵持着,袁奶奶过来叫她,“且惠,你会不会跳《沂蒙颂》?我们正排练呢。”
这段日子下来,她对且惠的情况大致了解,也知道她在教孩子们跳舞。
且惠懵了几秒,举着糖葫芦不知所措,她说:“会倒是会,但我今天有别的......”
袁奶奶急吼吼地扯过她,“会就行了,你来给我们讲一讲,这个转圈是这样吗?”
或许她们真的着急解决这问题,且惠想,反正示范一遍也不要很长时间。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音响和演出服,问:“奶奶,你们是要去比赛吗?”
“对呀,请的老师还要明天才能来,你先给我们示范一遍好了。”
且惠哦了一声,她脱下双肩包来,不知道往哪儿放。
因为心里存了份惧怕,连左顾右盼找地方时都避着沈宗良,不敢去触他的霉头。
但对面已经伸出一只手,指骨分明而白净,握住了包上的两根肩带。
沈宗良用下巴点了点不远处,“去跳,我帮你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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