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刚才想问昨晚他有没有做出什么过分举动,要是有的话他很抱歉。
但季时屿说了没有,他只是昏倒在他门口。
漆望脑子里模糊晃过几个画面,他攀在季时屿肩上,哭得很惨,他坐在车上不安分去拉季时屿的手,然后摸到那枚……戒指。
画面模糊且少,漆望脑子胀痛,不知道这些画面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他梦中的。
但至少他确定一件事,季时屿对他真的不感兴趣,他对于那枚戒指微妙的怀疑,如烟雾般消散。
自己晕倒在他门口,他出于人道主义和本身修养,将他送来医院,又联系不上他的亲属,只能在医院守了一夜。
不管有没有那位爱人,季时屿都不会喜欢自己,漆望收拢起自己的心,不再逾矩一步。
摸了摸心脏,不疼,漆望有些茫然。
他第一次感觉到心脏疼是大一上学期考完英语四级那天晚上,可能是白天看关于英语的东西太多了,漆望晚上做梦了。
他梦见在高三下学期在五号教学楼后面背书的季时屿,他背的不是古诗,也不是什么政史地,而是英语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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