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望抬眸看季时屿,脸上带着微笑。

        季时屿本身是一个很好的人,冷冷的外表下,有一颗滚烫的心。

        他的举手之劳对漆望来说,就是悬崖边上拽住他的那根绳子。

        他得体温柔,漆望的心却欲壑难填,他不能放任自己靠近他。

        “等你助理来了我再走。”

        季时屿早上确实有一节课,九点五十上课,而现在不过七点。

        病房安静,浅淡的橡木苔信息素萦绕周围,漆望身上也沾染上了,鸢尾花和橡木苔缠绕在一起,宛如春日雨后猛然绽放的花朵,味道不浓却经久。

        漆望垂在被子里的手蜷缩了下,不敢抬头,季时屿目光落在玻璃窗上,盯着白雾化成水珠滑落。

        卫森到医院,季时屿离开。

        两瓶水挂完,又去领了药,卫森送漆望回家。

        车上,漆望坐在后排,盯着车窗,双眼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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