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蒙古人和建奴真的一条心吗?”袁崇焕已经充满期待了,仿佛宁远就是他嘴边的一块肥肉。
“难说。”孙承宗微微皱眉,“建奴人口不足,就征集蒙古甚至汉人入军,但蒙古和建奴乃是合作关系,利益至上。如果出现利益裂痕,或者在战场上处于下风,谁也保不准他们还是铁板一块。”
“大人,”袁崇焕放下茶杯,从座位上站起来:“属下请求攻击宁远。”
孙承宗没有正面回答,“崇焕,说说你的打算。”
“大人,宁远满打满算,现在只有七百守军,再说蒙古和汉人的战斗力,比建奴要差上不止一筹,真到危急的时刻,他们还有可能发生内乱。”
孙承宗摇头:“崇焕,建奴人数虽少,但战斗力却不是一般的强悍,加上宁远乃是坚城,城墙厚实,绝非易攻之城,万一相持不下,锦州的建奴一定会来增援,那时,第一军将两面受敌。”
“这……”第一军有三万多士卒,人数是建奴的数十倍,但第一军的燧发枪能否在野外阻挡建奴的骑兵,袁崇焕实在没有多少把握。
“崇焕不用急。”孙承宗的微笑,就像狐狸一样狡黠,“建奴此次无端损失一个牛录,以他们一贯强悍的性格,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袁崇焕巴巴地望着孙承宗:“大人是说……”
孙承宗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孙承宗的军报送到京师的时候,朱由检正在中极殿召见南方的海商代表。
“草民参见陛下。”十余名海商齐刷刷地跪在朱由检的座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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