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袁崇焕不解,“海东青不是建奴的一种山鹰吗?”
姜还是老的辣!你袁崇焕打仗再厉害,也有不懂的事情,孙承宗童心上浮,嘿嘿一笑:“崇焕有所不知,‘海东青’是一个人,是陛下在建奴那边安放的一名侦讯。”
“侦讯?那‘海东青’是什么样的人?”袁崇焕想,能从建奴的眼皮底下将讯息送出来,定然不是简单人物。
孙承宗摇头:“这恐怕只有陛下和周文启知道了——老夫从来没有见过‘海东青’这个人,连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
袁崇焕也听说过周文启的事,知道问了也是白搭,“那‘海东青’发回了什么讯息?”
“宁远驻有建奴的一个半甲喇,共八个牛录,其中四个是建奴自己的牛录,三个是蒙古牛录,估计是科尔沁的,还有一个牛录,全部是汉人。”
“汉人牛录?”袁崇焕血火上升:“他们明明是大明的人,却要帮助建奴,杀死自己的同胞?”
“哎!”孙承宗只是叹气:“我们在辽东败得太快,这些汉人百姓根本来不及撤退——他们也》-,是有家难回呀!”
袁崇焕在辽东呆过多年,知道这些辽东汉人的悲惨遭遇和无奈的现实,“大人,按照建奴的编制,每个牛录有三百士兵,那宁远城应该有二千多名建奴士兵?”
“非也!”孙承宗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每个牛录三百名士兵,那是建奴的战时编制,现在建奴和大明没有大规模的战争,只是在山海关一线对峙,他们的牛录都不满员——每个牛录只有一百名士兵左右。”
“一百名?”袁崇焕大喜:“那我们在前屯消灭的建奴,不就是他们的一整个牛录——我们在建奴身上一共搜出百十两银子,其中在一个建奴的身上就搜出五十两,难道他就是建奴的牛录额真?”
“应该是!”孙承宗眯起眼睛,一副深思的样子:“如果第一军消灭了建奴的一个牛录,那宁远,建奴就只有三个牛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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