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仿佛触动大脑最后的保护机制,萨尔伊斯忽然冷静下来,脑海无比清明,思维无比清晰,“到了现在,您应该已经失去了伪装的必要。可看上去,您似乎并不惧怕我,也并不憎恨我。”

        “我应该怕你,应该恨你?”

        言息用眼睛淡淡微笑。

        军靴踩过木地板发出一嗒一嗒声响,萨尔伊斯在床边停住,居高临下。

        “在当下的情境面对一个可能失去理智且武力体力在你之上的雌虫,惧怕是人之常情。脱离当下的情境,您失去的一切由我亲手造成,憎恨也是人之常情。”

        他眼眸无机质投注在言息脸上,没有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脆弱发抖的手指掩饰在白手套之下。

        “那么很遗憾,”言息用颇为惋惜的口吻说,“我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您到底想要得到什么?”萨尔伊斯似乎不为所动。

        “我想要得到萨尔的一切。”言息眼睛微微亮了起来。

        “仅仅如此?”萨尔伊斯情绪过分冷静,仿佛置身事外。

        “话不能说得太轻松了。”言息轻轻叹气,有着天大的苦恼一样,“萨尔的一切都归你自己支配吗?不是吧?我想要你相信我,可是萨尔不会仅仅看到我——看到外物的萨尔就难以相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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